才坐到車內,他老子跟著下來了,打開車門罵:“出息了,喝了小半斤白酒怎么滴還要自己開車回去?你這么能怎么不開火箭大炮上天呢?” 霍司硯下車,將車鑰匙交給司機。 司機是家里老人,看出大少爺心情不好,開車時也不敢多嘴只將人送到公寓。 車停下。 霍司硯靠在椅背上,輕輕吐出一口氣:“李叔,你先回去吧!” 李叔無奈離開。 霍司硯就著這個姿勢,掏出一支煙放在唇上。 打火機亮起火光。 他骨骼雅致的手指夾著雪白香煙,慢慢地吞|吐。煙霧進入肺腔,那抹疼痛沖撞著他。 他反而覺得好受! 連抽了四五支香煙,他才下車進公寓。 打開門,廳內幽暗。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光亮,客廳的帷幔被拉開,淡淡月輝傾瀉了滿屋子,看著竟有幾分唯美浪漫。 霍司硯將外套扔在沙發上,輕手輕腳進了主臥,打開一盞床頭燈。 溫知羽熟睡著。 白梅般干凈的小臉貼在枕上,一頭茶色長發鋪了滿枕,說不出的好看。 霍司硯手伸進被子,不輕不重地撩撥! 溫知羽給他弄醒了。 她眼睛潤潤的,咬著嘴唇看他。 她不敢阻止,也不敢挪開身子,就這樣攤開任他為所欲為。 霍司硯托起她的腦袋,跟她接吻。 越糾纏越深…… 良久,溫知羽受不住地將臉蛋擱在他肩頭,不肯給他親了。 她氣息亂亂的:“怎么回來了?酒味好重?!?/p> 霍司硯鼻息吐出幾個字:“嗯,家宴喝的白酒?!?/p> 他摟著她坐在床上,但似乎并沒有要做的意思,溫知羽輕聲說:“你去洗澡,我給你 她聲音實在軟和,霍司硯忍不住又低頭吻住她。 纏纏綿綿地接吻…… 有種要吻到天荒地老的意思! 溫知羽情不自禁抱住他,纖細手指在他背后襯衫料子劃出一道道細碎痕跡,其實此時彼此都情動得厲害,霍司硯是想干脆做了。 但他又覺得,今晚做對溫知羽來說有些草率。 最后,他還是結束了這個吻。 “我去洗澡!做個香菇雞絲面?!?/p> 他一邊說一邊脫衣服進浴室,他這樣嚴謹的人竟然將衣服扔得滿地都是……溫知羽知道他是故意的。 她臉紅心跳,根本不敢看他的身體。 溫知羽將衣服撿起來放在洗衣籃內,又去廚房 青是青,白是白。 再淋上幾滴麻油。 看著好看,聞著很香。 霍司硯洗了澡服出來,坐到餐桌前開始吃面。 在外應酬多了,不免更偏愛家常菜,溫知羽的廚藝不是多精美但很符合他的胃口。 他一邊吃一邊拿手機處理了幾條公事,然后看向溫知羽。 “做頭發了?” 溫知羽輕輕撫弄長發,可惜地說:“睡得有些變形了?!?/p> 霍司硯淡淡笑笑。 他又說:“時間地址發我,我還得忙幾天?!?/p> 溫知羽連忙跑回臥室去拿了手機,將信息傳到他手機上。 霍司硯存好備忘錄。 一抬眼,就見溫知羽直勾勾地望著自己。 他知道她挺喜歡自己相貌,此時不禁升起一點男性虛榮,輕輕捏住她臉蛋:“看呆了?剛才我洗澡你怎么不敢看?” 他說這話時,眼角眉梢都是成熟男人特有的風流樣子。 溫知羽臉蛋酡紅。 她假裝要收拾碗筷,手卻被霍司硯按住了,他的嗓音出奇沙?。骸白尠⒁堂髟缡帐?!” 溫知羽從他語調里聽出點意思來,但是她的性子不是主動型的,而且他遲遲不跟她那個,她也摸不準他的意思。 霍司硯將她抱回主臥室,跟昨晚一樣,簡單滿足就收手了。 溫知羽靠在他懷里。 他湊在她耳邊:“其他留著周六做,嗯?” 溫知羽沒臉說話,將臉蛋貼在他溫熱的頸子里,她和他相處久了多少了解他。 霍司硯掌控欲蠻強的。 哪怕是床上的事情也是他說了算。什么時候做,做到什么程度,都由他掌握。 溫知羽只能聽他擺布! 夜深,她累極睡著。 黑暗中,霍司硯靜靜看著溫知羽的瑩白小臉。 今晚他心情實在不好,可是回到公寓,有這么一個溫順的人無微不至地照顧自己,由著自己性子來,這種感覺對任何男人都不會差! 霍司硯忽然想寵一寵她。 周六度過美妙夜晚,周日清早她醒來看見,應該會高興吧! 清早溫知羽醒來。 霍司硯已經不在公寓,就連阿姨也做完家事,先行離開了。 溫知羽覺得自己墮落了。 她竟然沉迷于霍司硯的溫柔!他們明明是那樣的關系,可是每當他跟自己親熱,她都情動得厲害。 溫知羽思忖:是不是自己本身就……就好這個?只是以前沒有發現,而霍司硯挖掘出自己這一面了? 她不敢再繼續想下去,連忙起床洗漱。 她最近沒什么工作,空閑時間不過就是陪陪爸爸和阮姨。 溫伯言已經出院,搬回了原來的高檔小區。 溫知羽不住家里。 每當溫伯言問起,阮姨都幫她掩飾。 午飯過后,她在廚房幫阮姨洗水果。 阮姨悄聲說:“我聽說顧長卿那渾蛋最近日子很不好過,是不是真的?霍司硯真的對付他了?” 溫知羽輕點了下頭。 顧長卿的事情,她都是從白薇那里聽來的,白薇說霍司硯沒有下死手,顧長卿暫時雖然狼狽些,但估計再過一兩個月就緩過來了。 溫知羽跟阮姨說了,阮姨咬牙:“便宜他了!” 溫知羽卻很淡然:“爸爸沒事才是最重要的!顧長卿總歸是霍司硯的姻親,他不可能為了我真正破壞妹妹的婚姻?!?/p> 阮姨恍惚一陣忽然說:“溫知羽,阿姨對不住你!” 她說過不賣女兒的,可是到頭來她還是眼睜睜地看著溫知羽走向霍司硯,她明明知道霍司硯不會是良人,卻總騙自己好讓良心安穩。 溫知羽搖頭:“阮姨,跟你沒關系!” 她不是溫伯言親生,可是溫伯言將全部的愛都給了她,甚至不肯生自己的孩子,這份恩情她溫知羽就是拿生命去回報,也不為過。 有了這樣一段對話,氣氛總歸微妙。 溫知羽準備再坐坐就回去。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,阮姨正給溫伯言做康復,隨口說:“溫知羽你開下門?!?/p>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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